三星堆档案之考古学基础
前面说到了解三星堆文化和古蜀文化要知道一些基本文献材料,接下来说一说了解三星堆要熟悉的考古学内容,王国维先生的地上文献和地下材料二重印证的“二重证据法”目前仍旧是适用的,至于后来人在王先生基础上弄出的“三重证据”、“多重证据”等说法,不过是为了加强自身论证的说服力,可做一参略过不表,先从二重证据法入手吧!
关于三星堆文化,首先要区分三星堆文化与三星堆遗址,三星堆青铜文化与三星堆文化,三星堆文化与古蜀文化,古蜀文化是什么文化等等重要概念,孙华教授,许宏研究员关于三星堆文化与三星堆遗址的区别已经做了一些简单陈述,可做一般了解,后面几个问题目前学术界还没有做什么深入分析和了解,大多都集中在了对成都平原和四川盆地考古文化的发掘和分析。关于三星堆考古文化,毫无疑问得从隶属于是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的三星堆考古工作站入手,两任站长陈德安、雷雨(现在转三星堆博物馆馆长压馆,原馆长朱家可平调德阳广播电视台),现在工作站升格为“三星堆考古研究所”所长冉宏林(年入职),所以要了解三星堆遗址考古情况,就得从陈德安、陈显丹(二陈)、雷雨、冉宏林他们的考古报告和考古分析入手,因为前期考古工作、技术水平等局限,86年那次发掘属于被动发掘,很多信息可能并不准确,可以把重心放在器物上,其他细节最好参考二次发掘,冉宏林对成都平原建筑、城址和考古学文化的分析可为一参(冉宏林的博士论文就是梳理的“成都平原考古学文化”)。其他研究者如北京大学孙华教授,四川大学霍巍教授、黎海超、于孟洲等、四川省社科院赵殿增研究员等的研究也可做参考;
当然成都平原上的考古学文化不止三星堆,还有金沙-十二桥遗址和船棺文化,金沙遗址的分析不少,但大多都是将其打包进三星堆文化进行比对研究,并普遍认为是三星堆文化的延续(个人持保留意见),比如朱章义(金沙博物馆馆长)、施劲松、李绍明、江章华、周志清等等的研究,金沙遗址出土的太阳神鸟图现在成为了中国文化遗产的标志,目前对金沙太阳神鸟的解读大体方向是没问题的,但内涵明显发掘不够,这主要是因为对古蜀文化背景不了解的原因,暂按下不表。另外船棺文化,现在考古界和学术界普遍认为和古蜀“开明时代”有关,这点认知大体不差,但没想的那么简单,个中历史背景很复杂,涉及的面很宽,可以说四川盆地成都平原上“开明”的状态可不止一个船棺文化。
以上三种文化:三星堆文化、金沙-十二桥文化、船棺文化是目前成都平原上很有代表性,讨论最多,最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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