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征中的干部团是什么编制阵容配置豪华,4
红一方面军主力长征期间,有一个特殊的单位:干部团。
干部团留下了很多传奇故事,这个红军最精锐的“团”,有4个营和一个上级干部队(简称上干队),总兵力人。这样的阵容,即便和红军主力团相比,也毫不逊色。
更牛的是,“干部团”的成员都不是普通的战士。
1营和2营都是主力部队的连、排级干部;3营的学员来自红军2个步兵学校的政治科学员,大多是连队指导员和机关干部;4营学员则是清一色炮兵、工程兵、机枪专业的干部。
至于干部团“上干队”,级别则更高,大多是营、团级干部。
实际上,红军“干部团”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团”,只是为了称呼方便。其主要职能是一所“流动的军校”,是一线部队中下级干部的“速成班”,既可以对军官进行军政和特种专业技术培训,也可以随时随地向一线部队输出指挥员。
正因为“干部团”很特殊,所以长征期间除了是培养干部的“大熔炉”,还承担着我军核心中枢护卫部队“御林军”、长征路上“救火队长”的双重角色。
长征前夕,为什么要成立这样一个“干部团”?
年10月1日,为了即将到来的大转移,红军学校、两个步兵学校和特科学校四合一,统称“红军学校”。这就是后来里“干部团”的前身,长征开始后正式命名。
干部团的学员都是红军的骨干,领导班子的配置也相当豪华。
干部团的团长是开国大将陈赓,此前曾任红四方面军参谋长;政委是开国上将宋任穷,此前曾任红军的师政委;参谋长钟伟剑,此前曾任红军大学训练部部长;政治处主任是开国中将莫文骅,党总支书记是开国中将方强。
干部团的营长和政委,都是红校或野战部队的高级干部:
李荣(李振亚),此前是第二步兵学校的营长;黄彦斌,此前是代理团长;林芳英,担任过红35军军长;韦国清,此前是是红大总支书记,年被授予上将军衔。
干部团的上级干部队(上干队),班子成员也很豪华。
上干队队长萧劲光,曾任红五军团政委;政委余泽鸿,曾任师长;指挥科的周士第,南昌起义任师长;政治科苏进,此前曾任师长;地方工作科冯达飞,曾任红8军代军长。
除了上述名将,干部团还出了两位开国中将刘道生、丁秋生。
除了领导班子配置顶级,干部团的装备也是一流的。
人中,每人都有一长一短两支配枪,干部团的指战员还有8.6万红军队伍中独一无二的闪亮标配: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亮的钢盔。这样的装备,放在敌军队伍中也不落后。
干部团的定位,是为一线部队储备、培训和输送干部。
所以,既然名为“干部团”,首要任务还是培养干部,不到万不得已不参加战斗。但是,干部团作为军委纵队的“御林军”和红军“救火队长”,好钢也会用在刀刃上。
长征期间,干部团直接听命于主席,总长刘伯承亲自指挥。
干部团参加的第一场恶战,是遵义会议后的土城战役。此战,红一、三军团合围川军王牌郭勋祺所部,由于情报失误陷入僵持,关键时刻,主席急令干部团驰援青杠坡。
此战,干部团损失90多人,朱老总和刘伯承发现敌情不对,命令撤出战斗。
干部团参加的第二次战斗,是配合林总红一军团、红三军团红10团等部二打遵义;第三场战斗,在刘伯承带领下巧渡金沙江,为3万红军跳出几十万敌军包围立下大功。
干部团参加的第四场战斗,是在通安州激战刘元瑭。
刘元瑭是四川军阀、24军军长刘文辉的侄子,时任24军1旅旅长。虽然也是川军,但是战斗力和郭勋祺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在陈赓的指挥下很快败下阵来。
第五战,是强度大渡河,并配合红4团飞夺泸定桥。
这两场战斗,干部团都是配角。强度大渡河的战斗,红军先遣队的刘伯承、聂荣臻让干部团休整,选择红1师1团担任主攻,这就是后来1营营长孙继先的“18勇士”。
由于缺少船只,红军无法全部渡河,主席等人临机决断:
林总红一军团的陈光、刘亚楼红2师杨成武红4团,星夜兼程直扑泸定桥,干部团和李聚集红1师由刘伯承、聂荣臻率领在大渡河对岸急进,配合红4团的夺桥战斗。
年6月初,在天全县一个小山村,干部团经历了惊魂一战。
主席、朱老总、周公、张闻天和王稼祥等人正在开会,川军杨森1个团突然从村外山上冲了下来。眼看就要被合围,靠在大树上休息的陈赓立即指挥干部团发起反击。
危急之下,就连从来不动用的“上干队”也投入了战斗。
这是干部团在长征期间的第六战,也是最后一次战斗。
一营政委、开国中将丁秋生回忆:经历了多次战斗的干部团,此时还有多人,迎着杨森的川军就冲了上去。红军清一色的钢盔和刺刀闪着寒光,手榴弹像下饺子一样照着川军扔了出去,当场就把敌人给震慑住了。
眼看红军指挥机构要被敌军包饺子,干部团上下都急了眼。
杨森的川军和郭勋祺的队伍比,可能稍微差一点儿,但是和刘元瑭的队伍相比可是强了不少。即便如此,川军一看这么多“戴钢盔的红军”杀红了眼,也不得不纷纷后退。
在干部团的护卫下,主席和朱老总等人带领机关从容转移。
几天以后,陈赓和干部团随同主席等领导,翻越白雪皑皑的夹金山,一周后和红四方面军胜利会师。干部团和红四的红军学校合并,干部团改称红大特科团,韦国清代团长。
此时的陈赓,到了林总的红一军团,先后任团长和师长。
从干部团团长改任主力团团长,对陈赓来说似乎是“降职使用”。但是,考虑到遵义会议时的3万多红军只剩下余人,到达陕北的团长,绝对不低于遵义会议时的师长。
解放后,干部团出了2大将2上将4中将。
但是,也有多位干部团的营长没有看到新中国的成立。
1营营长李荣(李振亚),在抗战中期的年,被派到海南岛的琼崖纵队,给冯白驹当参谋长。遗憾的是,年9月27日不幸中弹牺牲。
2营营长黄彦斌,后任教3团团长,年2月病故;3营营长林方英(林秋芳),参加过赣南暴动,长征到达陕北后,调入徐海东红十五军团,牺牲于东征。
4营政委黄金山(黄骅),红军改编后领导晋西南游击支队,抗战中期到了冀鲁边,担任副司令员兼教6旅副旅长。年6月29日,被叛变投敌的司令员邢甫仁杀害。
上干队政委余泽鸿,年2月长征到达云南扎西,调任川南游击队政治部主任,掩护伤病员疏散。当年12月,川、黔、湘三省军阀联合扫荡,余泽鸿在突围时牺牲。
如果这4位将领不是英年早逝,大授衔时至少是开国少将甚至中将。
(加盟作者:相忘于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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